2015年12月31日

驫舞劇場《兩對》Two Duet 4P 版

2015.12.13 at 國家戲劇院實驗劇場


舞者/編舞者:陳武康  葉名樺  劉冠詳  簡晶瀅

台灣的劇場生態一直以來都是以戲劇類為主體,現代舞表演一直都沒有受到多數劇場觀眾的注意,在我剛接觸劇場的時候其實也是這樣,屬於只看戲劇類的典型觀眾,幾乎不接觸現代舞蹈,也壓根不知道驫舞劇場。相信有許多人跟我一樣,第一次聽到驫舞劇場就是因為和戲劇圈的跨界合作,若非從 2010 年邀請蔡柏樟加入的作品《我》、就是從 2011 年邀請魏雋展的《繼承者》才開始認識到驫舞劇場,這個在 2008 年就獲得了台新藝術獎的優質團體。從那之後,陳武康、蘇威嘉這兩個一般劇場觀眾不會去追蹤的名字就加入了我的追蹤清單當中,時不時會去注意驫舞劇場的動向。

2015年10月1日

班奈狄克·康柏拜區 x《哈姆雷特》

by larygo.tumblr.com
Featuring Benedict Comberbatch
at Barbican Theatre
2015/8/8, 2015/9/5, 2015/10/17

最近在台灣,劇場女神謝盈萱和實力派演員黃健瑋雙雙以公視的電視劇獲得金鐘獎入圍的殊榮(硬是要來個時事梗開場),但大家別忘了,英國演員的影像和劇場雙棲能力可是世界有名的,從派翠克·史都華、伊恩·麥克連這對老戲精,到奧蘭多·布魯、裘德·洛、湯姆·希德勒斯頓等當紅男星,早年都是以劇場演出而開啟了演藝事業。在他們跨入影像演出之後,無論作品是電視劇或好萊塢電影,都因紮實的劇場訓練而展現出和一般螢幕演員所不同的演技和氣質,因此能獲得影迷們的青睞,星途大展。但英國的劇場界並沒有遺忘這些在好萊塢發達的演員們,倫敦的大型商業劇場製作人還是非常樂於邀請這些明星回來演出舞台製作,幾乎年年都會有這樣萬眾矚目型的演出之下,這些年來也讓我收集了諸如派翠克·史都華、伊恩·麥克連大衛·田納特、瑞秋·懷茲、裘德·洛安娜·法芮兒、茱蒂·丹契、綺拉·奈特莉、伊莉莎白·莫絲、班·維蕭、和湯姆·希德勒斯頓等英國影星的劇場作品。有些製作所追求的單純就是票房和媒體宣傳,有些則是利用較為特殊的劇本讓明星尋求表演技巧或形象的突破,有些兩者皆然,像是這次班奈迪克·康伯拜區的《哈姆雷特》就是一個典型例子。

2015年9月17日

愛丁堡藝穗節的看戲購票攻略

共同作者:JimmyBlanca, ANL
同步發表於:JimmyBlanca.blogspot.com, sofainthestalls.blogspot.co.uk


近年來由台灣表演團隊在愛丁堡藝穗節的演出逐漸站穩腳步,愛丁堡藝穗節的名聲也逐漸廣為國內觀眾知悉,每年愈來愈多劇場愛好者前往八月的愛丁堡體驗這場地表上最大的劇場盛會。在此整理一些資訊和經驗讓同好們參考,希望大家都能帶著充足的準備盡情去享受愛丁堡藝穗節。

藝穗節是什麼?

二次大戰之後,英國政府為了促進文化交流和戰後復甦,決定邀請國際知名的表演藝術團體到愛丁堡演出,開始了最早的愛丁堡國際藝術節 (Edinburgh International Festival)。而在 1947 年,因為有八個表演團體不滿沒有受邀到官方邀演而決定自行前往愛丁堡尋找場地、並和受邀者同時演出較勁,這些沒有受到官方邀請的表演後來被媒體稱為「外圍的表演」(Fringe) 而演變成了今日的愛丁堡藝穗節 (Edinburgh Festival Fringe)。注意喔這邊英文名稱的順序沒寫錯喔,所以直接翻譯的話就是「愛丁堡藝術節的外圍」。至於中文當中所慣稱的「藝穗」這麼詩情畫意的名稱又是誰發明的,這就不得而知了。

隨著藝術節的品質不斷提升而受到國際認可,愛丁堡也逐漸成為世界的表演藝術首都,秉持著自由、開放精神的藝穗節也以等比級數的速度成長著。儘管一開始只有八個參與的表演團體,到 1980 年的時候成長到了約 300 團,而到了 2000 年時則又再翻倍成了約 600 團的規模,正當大家以為成長已經飽和之時,受惠於通訊和資訊爆炸,到 2010 年的時候已經翻了三倍達到 1900 個表演團體之譜,這都是因為藝穗節長年以來保持著非官方、開放、自由、無資格限制、非營利的模式,任何人想做任何表演都可以自行參加,因此演變成今日百家爭鳴、自由奔放的型態。

注意藝穗 (fringe) 一詞在台灣時常含有非主流、實驗、小規模,甚至是另類、前衛、挑戰制度等隱含意義,但或許是我們對於「藝穗」這個美麗的名詞有過多的想像,在愛丁堡藝穗節它單純只是表示這個演出是自行前來而非受官方邀請而已,因此雖然會有許多非主流的實驗性小劇場,同時也有許多跟我們的「藝穗」想像不太符合的表演,包括訴諸大明星的卡司、商業型的音樂劇、名主持人的脫口秀、甚至有些場景或舞台製作根本超過官方藝術節的規模,只要是表演團隊自己願意來,通通都算在藝穗節的範圍。所以任何觀眾都可以在藝穗節找到自己喜歡的劇場表演,完全不必擔心藝穗節的節目會過於艱澀。反過來說,期待看到每場表演都像貝克特或甚至是亞陶的重度表演藝術愛好者,可能反而要先自我調適了。

2015年8月30日

我夢想中完美的愛丁堡藝穗節臺灣季


每年八月的愛丁堡已經成為了我的固定行程,藝穗節、國際藝術節、軍樂節、煙火,常常一待就是十天半個月的,看戲、喝酒、和國內外朋友們碰面,享受這個地表上劇場人密度最高的時空。但相較於遠在法國的亞維儂藝穗節催生了我的兩篇心得文章(2011 2014),這四年來我對愛丁堡藝穗節卻一篇文章都沒有,每次就算動了筆也總是不知道如何行文和措辭,認識的朋友多了,聽到的事情也多了。或許也正是因為我和這個群體太靠近了,以至於無法抽身出來冷漠地去評論它吧。

我對愛丁堡藝穗節的臺灣季,是充滿愛和期待的。

但每一次在愛丁堡和亞維儂藝穗節看到臺灣的表演團體,總是讓我充滿挫折感,強烈的挫折。挫折感來自四面八方,無以名之,是一種好像我們都應該可以做到,卻都沒有做到好;一種好像大家都努力在做事,卻老是在某些細節上缺了一角;一種時間和金錢都砸了下去,卻看不到成效;甚至是一種連成效應該是什麼樣子都沒有人知道...的挫折感。一種混亂、失去目標的挫折感。

有一天晚上我在愛丁堡喝醉了,耳邊響起馬丁路德金恩的演說,朦朧中我發現我也有個夢想中完美的藝穗節臺灣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