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八月的愛丁堡已經成為了我的固定行程,藝穗節、國際藝術節、軍樂節、煙火,常常一待就是十天半個月的,看戲、喝酒、和國內外朋友們碰面,享受這個地表上劇場人密度最高的時空。但相較於遠在法國的亞維儂藝穗節催生了我的兩篇心得文章(
2011 2014),這四年來我對愛丁堡藝穗節卻一篇文章都沒有,每次就算動了筆也總是不知道如何行文和措辭,認識的朋友多了,聽到的事情也多了。或許也正是因為我和這個群體太靠近了,以至於無法抽身出來冷漠地去評論它吧。
我對愛丁堡藝穗節的臺灣季,是充滿愛和期待的。
但每一次在愛丁堡和亞維儂藝穗節看到臺灣的表演團體,總是讓我充滿挫折感,強烈的挫折。挫折感來自四面八方,無以名之,是一種好像我們都應該可以做到,卻都沒有做到好;一種好像大家都努力在做事,卻老是在某些細節上缺了一角;一種時間和金錢都砸了下去,卻看不到成效;甚至是一種連成效應該是什麼樣子都沒有人知道...的挫折感。一種混亂、失去目標的挫折感。
有一天晚上我在愛丁堡喝醉了,耳邊響起馬丁路德金恩的演說,朦朧中我發現我也有個夢想中完美的藝穗節臺灣季...